了门,我冲着孙长顺小声说道:“等明天她上班的时候,我再来一次。得把这琴拆开来看看,很可能问题就出在钢琴上。” 孙长顺看了一眼钢琴,默许着点了点头。 母女俩都得了怪病,一时间他也寻不出源头,更没听说过阴物作祟的事,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经我这一提,好似真和这架钢琴有关,他也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张先生,请喝茶。”孙诗琪走了出来,把茶碗放在了木几上,面色依旧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