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躺下身来,微闭着双眼,暗自思量了一会儿具体的细节之处,随后也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发现李麻子和夏老师看向我的眼神儿有些不对劲,好像都在很努力的憋着笑一样。 我还以为脸上沾着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 “你还知道有脸啊。”李麻子揶揄我道:“整天说我色,你倒好,不色是不色,一色起来可真要命啊,连床都震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