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西伯利亚,一次日本之校 张北一听,有些失望的抓抓头,那眼神一下子又变得黯淡无光。 高胜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很心痛,可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轿车已经被炸碎了,我们只能沿着大路步行向前。 走出七八里之后,高胜寒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你知道什么了?” 高胜寒朝着道路前后指了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