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出一声既苍老而又雄浑的佛号,随即屋门大开,那人叫道:“请施主入舍一叙。” “多谢大师。”我躬了躬身迈进屋来。 草屋里没有桌椅,正中残留着半截枯死的老木桩,一边放着一个破旧的圆蒲团。 对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面容枯槁,白发如霜的老和尚,身上的僧袍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早似抹布一般,烂出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破洞,里边的身躯瘦骨如柴,却又散发着道道如古铜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