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液体通过这些管子没入于柳如诗的体内,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此刻布满痛苦。 “丫头,你没看错,那小子的确是重情重义之人,只可惜...世事弄人,他终归是再不能见到你了!要是叫他见到你此刻的模样,老婆子担心他会做傻事啊!” 说到这,温婆婆苦叹一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暗暗抹着眼泪。 奈何她的这番苦水,床榻上的‘尸体’聆听不到。 但在这时,一个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