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位的正中心。 十几针下去,秦老已是开始微微喘气,显然,这十几针扎的并不容易。 但随着银针的落下,他的脸色也是愈发的难看。 一个小时后,他走出了屋子。 “秦老,我爸怎样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一名中年男子几步上前急询。 马少也站在旁边,一脸关切。 “很糟糕。”秦老面色沉重,倏的询问:“给徐耀年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