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了。” 立于悬崖边的白衣男子平静的说道。 可跪伏于地的人却没有止住自己的举止,继续不住的流泪磕头。 白衣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侧首,嗫嚅了下唇。 许久,才平静而问:“都回来了吗?” “除了戚寒霜,都回来了。”红衣女子淡道。 “人呢?” 红衣女子没说话,迟疑片刻,朝后头挥了挥手。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