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天锦是真的被吓到了。 此人能这么悠闲坐在这里垂钓,身份肯定不简单。她或许猜到他可能谢石的客人,却不想竟是故友。 她在他面前说了那么多,语气里或多或少甚至还带着一丝幽怨,不能否认她其实还抱着拿这种尴尬的处境博取同情心的目的。 他竟全部照单全收了,从头到尾都表现地温和从容,哪怕她说破身份也没见他尴尬。 反而现在……她有些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