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之夜格外的冷,天幕也格外低沉。星子都被云层吞噬,月华隐落无光。 议事的大厅里,换了两道热茶之后,人都散了。 谢琰从灵堂出来,独自生着闷气,低着头便是一阵疾走。府邸虽大,今日赶来奔丧的谢氏亲人,也足有十来人,却一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唯一一个知情之人,却还被关在暗牢里……他的脚猛然顿住了。是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刘裕! 谢琰紧绷的脸色稍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