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心里怨念太深,引得谢道韫频频相望。 “都这个时候,琰弟还在想着什么?” 谢琰立即绷起脸,“没什么。” “是吗?”从谢道韫凌厉的目光中,便能看出她并不相信他的话。她冷飕飕地看着马车上新添置的一口薄棺,嘴角边勾起一记嘲讽的笑,“没什么最好,你也该收收心思了。” 谢琰原本是面无表情,听罢反而抬起眼,带着一丝挑衅冷漠,看向她,“堂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