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刘裕其实想得很明白了,他不能再拿她当过去的天锦,她的过去,他从未参与,的确无权要求她什么。 甚至那日掉头离开后,他就后悔了。可是心里的某一处却还是被堵着,极其得不舒服。他也想过要向她服软,却又拉不下脸面,就这么僵持着。 “坐吧,我们谈谈。”天锦微微叹息,像是妥协了什么。 鬼使神差的,刘裕默默走过去,默默坐了下来。 水榭里四方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