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怒意,将剑收入鞘中,“好,你说,你将云殊弄到哪去了?” 太子哼笑,撇过了头,“好笑,他自己做的选择,怎么能怪我?” “那你要他做了什么?”天锦握紧了手中的剑,一再逼问,显然是已经压制到了极限。如果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苻宏看了一眼几乎又要失控的天锦,也不再和她兜圈,“他去南朝军里做内应。” “内应?”天锦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