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近日身子好些了吗?”刘裕握着她的手,又抚摸她淤青未消的脖颈,疼惜的问,“还疼吗?” 阴鸷瞬间消退,转而取代的是一抹巧笑,“不疼了。” 刘裕握着她的手,将她往凉亭里带,“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挺好的,你很照顾我,谢谢……” 失忆后的天锦礼貌端庄,丰神如玉,正是书中所些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典范。 可是却也有种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