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吸了一口气,脱口承认,“是,这只梅花玉笛并不只是贵重而已。它……它是我和谢琰在淝水之地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就算已经猜到了这可是是一直非同一般的笛子,可听到妻子亲口承认那段过往,他还是心如刀绞。他在短暂的沉默无言后突然讥讽大笑。 “哈哈,你拿与旁人的定情信物,来送我做定情信物……后来也不告诉我,还让我一直放在身上……”刘裕的眼底凝满癫狂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