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而且他也没教他什么东西。

“知道了啊？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在《自然》这样的顶尖期刊上发表论文，学校是会有奖励的，而且我看你第一署名单位还是我们学校，你可以在网上下载一个申请表申请一下奖励。”毕万方听周明说他已经知晓了，也有些惊讶。

毕竟一般来说，就算周明之前收到了《自然》编辑部发给他的过稿通知，但他也并不会确定自己的论文具体会发表在哪一期上，只能从最新一期开始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