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尘土。 “嘶!”她坐下来,感觉屁股还在一阵一阵的发疼。 随后她忍住了疼痛,拿出针线开始缝补自己摔出好几道口子的外套。 塔莉垭刚坐下没多久,凯莎就来了。 “你进步得很快啊。”她笑着说。 “可一换课程就又被打回原形了,今天的课程好难……”塔莉垭扭了扭胳膊,有一次摔下去的时候那里咯到了石子,留下的红肿的印记。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