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几条街种着国槐,其余大多是小叶榕和银杏。 今年它花开得似乎也要晚些。 刚走到路口中间,忽有一阵模糊不清的歌谣飘来,传进了周离耳朵,调子倒是挺好听,质朴悠远。 可惜没有歌词,只是在哼。 周离脚步未停,同时下意识抬起头,顺着歌谣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道纤瘦的身影坐在一棵槐树的枝丫上,双腿吊在半空随意晃悠着,他没穿鞋子,嘴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