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时候确实有些不好听的话,但是我父亲还蛮好。我记得他在一个晚上抱着我对我说,怀胎再苦、分娩再痛,都是大人的选择,和孩子没有关系。” “他说,是他和我母亲做主把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说我不欠他们的。” “他说他对不起我,带我来了,却又没能让我看到一个美好的世界。” “其实我看到的也没多差。” 郑芷蓝在后边用慢悠悠的语调说着,她努力辨认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