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人。 回到房间躺下来,刚才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跌宕起伏。 为了不让自己再有这样的想法,我强迫自己冲了个凉,可之后就再也也睡不着。 失眠实在太痛苦,我只好时不时就拨打老婆的电话,虽然那边再也没接听。 之后这几天里,我陪着老板会见各种客户,然后整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资料,累到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掏空,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关于老板和那个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