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一下。 紧接着,便听到了他似喘了一下。 在她掌心下,心脏跳跃一般,是那种压低了的、带着磁性的、又如砂砾般在心尖摩擦的急促喘息。 郎君在她耳边喘气,罗令妤终是面红耳赤, 被他勾得实在进行不下去,几乎是爬着出了门。出门后手脚无力,觉头顶太阳晕晃,她拍自己赤如血的面颊,闹不清自己为何在陆昀面前失态如此。 一整日都几乎是晕的,却又快活的。 花朝节那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