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提衡阳王,你都不高兴,都暗自跟我置气。实则我也没说什么做什么,我身边追慕者甚多,你对其他人气性也没这样长久。何以独独对衡阳王这样反应大?今夜你明明救了他,然你除了跟我解释缘故,根本不提其他的。再往前,衡阳王入狱前后,你连看都不曾去看一眼。不问故事,靠旁人告诉你的只言片语去猜。片面至此,哪里是要救人的样子?” 陆昀瞥她,声音微凉:“你想说什么?” 罗令妤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