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血液里的酒精浓度达到饱和的时候,卓异仰躺在沙发上,长长地打了一个饱嗝,仰天长啸:“难受啊!马飞!” “恩……马飞是谁?” “算了……管他是谁……” “难受……” “我好难受……” 卓异觉得,他好像越来越没自信了,他仰倒在沙发上,酒罐子里的皮酒已经消耗一空,卓异有些头疼地将罐子随手丢到一边,浓烈地酒精已经浸透了他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