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了。” 另外一边的张汪没有想到那么多,他已经看出了词的不凡,又说道:“这种曲子词,你还能再写吗?” 陈扬点头笑道:“伯父你还想看吗?我现在就能写。” 说着,陈扬从抽屉里又取出一张纸,刚才写字的墨水还没用完,他沾湿了笔锋之后,因为毛笔字不熟练,就慢吞吞地下手。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