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又如何?” 夏侯衡昂起头,面对陈扬他没有半点害怕的心思。 “没错,我们就是不服你,又能怎么样?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延津最危险,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只有你认为要去救白马,你这样要我们怎么服你?” 曹馥冷哼一声:“你根本不懂军事,却非要来行军打仗,真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一定要我跟在你身边,这就是浪费我的时间。” “看来我还不足以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