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放到嘴边把酒水往嘴里灌,她这样好像还有什么心事难以化解。 而且知道陈扬的身份,她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或者惊讶害怕什么的,一脸的平静。 想到这里,陈扬又道:“你一个人这样喝酒不会觉得很闷吗?” 女子举起酒瓶,放到陈扬面前,又道:“真的很闷,你又不肯陪我!” 这种度数那么高的烈酒,她喝起来,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从她心里也好像并不怕陈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