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 然而,她又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扬。 “将军,你这样做,为的是什么?”蔡琰不解地问。 她想到自己成了这样,没有任何价值,他为何要带自己回去? “蔡先生是我最崇拜的人。” 陈扬想了一会,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总不能把自己因为敬佩她,甚至想认识她而说出来。 他又道:“我还是曹丞相的人,他曾经和我提及过蔡先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