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些缝隙一旦出现,就算可以缝合,也会留下疤痕,被再一次撕开那种。” 陈扬安慰道:“我留在襄阳可以,但我不想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又要逃亡,这样真的很累。” 曹宁轻轻道:“宁儿都明白,夫君有夫君的难处,父亲也做得不对,但是……但是……” 她心里很纠结,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宁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陈扬在她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