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兄长遗物,怎能拱手送人?何况子安你与我兄长也是朋友,却要来抢夺我的东西,这样合适吗?” 孙权脑子里一转,便浮现出这个理由。 这也是个好理由。 陈扬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你是否能以伯符的名义起誓,你留着传国玉玺,真的只是悼念伯符,而不是去做一些特别的事情,更没有任何其他心思。” 这番话刚落下,孙权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他换了种语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