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跪下来,赔罪道:“元仲所做的事情,我很多都知道,还有不少是被我刻意隐瞒,没有告诉父亲,他会变成这样,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请父亲责罚。” “起来吧!” 白青北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白云舒看向陈珏,期待地问:“陈客卿,你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能证明供词的签字画押,是任飞章伪造的,我们还有办法,否则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