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似的闷了一大口。 “我从上京来的。” 唐才也拧开另外一瓶白酒,跟他“叮”的碰了一下,语调复杂道:“不过这酒上京那边的厂子现在也基本停产,想想也能理解,爱喝这玩意儿的人都老了,要么死了,要么戒了,产出来卖给谁去,就跟咱这岁数的人似的,不上不下,谈过往还没到那份,谈未来又太搞笑。” “没毛病,谢谢你的款待,不过我怕是没机会回请你喽。” 金万腾歪头思索一下,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