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鼓着腮帮子吹口气,无奈的抓了两把茂密的胡茬。 伍北也没再往下接茬,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沿着宽敞的马路,伍北油门踩到最大,忘我的驰骋在这座陌生城市版图上,感受完全不同于锦城的夜色。 直到油表灯亮起,伍北才茫然的问向旁边哈欠连天的大军:“这好像不是回你饭店的路吧?” “嗯,再走十里地,差不多快回我老家乳山了,完全是不同的两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