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叽的声音。 “你们从昨天傍晚一直喝到现在?” 伍北诧异的发问。 “那可不咋地,光是酒场就换了七八个,从火锅店干到炒菜馆,又从炒菜馆转战烧烤摊,最后又跑KTV和会所,刚刚送他们坐飞机,搁早餐铺子又一人搂了半斤多,我是真..真不行了,呕..” 徐高鹏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呕吐声。 “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