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多种,文登区殡仪馆内。 伍北蹲在停尸房门口,大口大口裹着烟卷,他的脚边全是烟屁和烟灰,显然等的时间不算太短。 “吱嘎..” 终于,对面的铁门打开,三个套着一次性卫衣、口罩的身影走出,正是连夜从锦城赶过来的二球的哥仨。 “咋样?能恢复原貌不?” 伍北迫不及待的起身相问。 “难!” 二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