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几百公里外的平度市。 名为苏州路的一家精致餐厅内,伍北跟任叔面对面而坐。 “所以你的意思是必须得整一把这个段龙?” 听完伍北这段时间的遭遇后,任叔慢悠悠的抿了口热茶。 “不光要办他,还得让他服服帖帖,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狗日的到底跟我有什么仇怨,为啥上来就像条疯狗似的胡撕乱咬。” 伍北愤愤的拽了把领口,露出肩膀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