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一顿酒局结束,当伍北再次恢复意识,时间已经来到当晚的九点多钟。 “诶卧槽,这给灌的,脑瓜子到现还嗡嗡作响。” 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躺一家足疗店的按摩床上,而豆龙龙叼着烟卷嬉皮笑脸的躺隔壁把玩手机。 伍北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不停揉搓太阳穴嘟囔:“豆大坑,你特么明知道南川他爸是个酒赖子,咋不替我挡两下呢。” “我替你挡酒?快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