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脚!” “嘣!嘣嘣!” 说完话,段龙朝着花池子里再次连开几枪。 花池子内寂静一片,既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血溅三尺,也没有响起伍北的一丝惨叫。 “嗯?” 段龙不由泛起疑心,先是朝前虚探两步,拿脚踢了踢延伸到花池外面的植物,接着走上前,弯腰用手枪往里扒拉几下。 “啪!”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兀攥住段龙持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