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随着一阵脚步声泛起,一个梳着偏分头的青年在六七个西装革履壮汉的簇拥下打走廊一头快步走了出来。 “你干的?” 青年大概三十多岁上下,浓眉小眼,左边侧脸有处火柴盒大小的淡紫色胎记,瞅着既怪异又吓人,来到前台后,他先是扫量了眼被浇满红油漆的牌匾,接着又直勾勾的看向坐在桌上的小伙开口。 “是不够明显吗?” 小伙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