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随即又问。 “我们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他有事需要我做,我想通过他挣点医药费,没办法啊,这世道逼着人不能往好道上走,我有个闺女,肺癌晚期在重症监护室输氧气呢,每天的费用就够小年轻人们挣半月。” 老绿叼着牙签,瓮声瓮气的回答。 他给人的感觉属于那种特别草莽、特别豁达的模样,哪怕是说自己无比悲惨的身世时候都显得分外轻描淡写,就好像是在唠别人家的闲言碎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