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多钟。 伍北打车再次来到那家名为“乐尚”的洗浴中心附近。 阴霾的天空给人一种很急躁的压迫感,再加上深入骨髓的那种刺寒感。 从车里下来,伍北就被冻得连打几个喷嚏。 那台“冀”牌照的本田商务车已经不翼而飞,伍北盘算几秒,随即才满脸挂笑的走了进去。 “老板,我不干了,那个瘸子好变态,不光要我当众跳钢管舞,还非在大厅里和我那样,我告诉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