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罗睺抽抽搭搭的倚靠床边,一手揉搓自己的腰眼,一边不停甩动红肿的腕子,俨然一副刚被家暴完的小媳妇模样。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伙的屁股只挨着床沿一小截,随时有可能摔倒。 “你说你要是早这么礼貌,我至于跟你动粗么?说说吧,这一年多,跑到哪去鬼混啦?” 女孩将长发束成马尾,双手环抱胸前,审视的目光在罗睺脸上来回探索。 “雨姐,我既不是你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