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钟。 伍北和罗睺在一处沿街的麻辣烫店铺停下车。 而此刻正好赶上一大波下夜班的高峰期,不少身穿各式工作服的青年男女三五成群的结伴同行,只是神情都特别木然,脚步也特别匆忙,哪里有半点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瞅着这些比自己岁数都要小不少的年轻脸庞,伍北禁不住叹了口气。 “咋啦哥,晕车了?” 罗睺赶忙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长期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