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顾!” 蚊子看了眼酒杯,再次扑上去,一手攥杯,一手薅扯对方衣领,仿若武松打虎似的咣咣连续猛削。 “别打啦,钢化玻璃做的,把我脑袋砸碎杯子也破不了” 赵光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哭撇撇的求饶。 他其实是整屋子人中最憋屈的一个,既不敢还手,又不敢道出真相。 “伍哥,这” 蚊子闻声为难的望向伍北。 瞧了一眼完好无损的酒杯,伍北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