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肃看到了她眼底明显的惊恐之色，那是刚才还没有，他愣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道疤，“吓到你了？”

说完，他收敛起笑容，眼中的神色明显黯然了不少。

“抱歉。”

之前他就知道自己脸上这道疤痕很吓人，这一笑就更吓人了，平日里他都有自知之明，尽量不用自己这张脸去对准别人，可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忘记了。

小颜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