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来到府里之后,一直都很沉默寡言,没有提过什么建议,出过什么主意。 献王几乎快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了。 “哦?”献王看着他,声音低沉地说道,“你这是要窜和本王谋逆?” “属下不敢。”这人说着不敢,非但没有低下头,反而抬起头颅,眼睛定定地看着献王, “属下只是为王爷不值,心有不甘。” 献王被他盯的心生不悦,再听他的话,觉得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