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也一样忙里偷闲,去钓了几杆,不过那一次,钓到的不是鱼,而是一条蛇,一条浑身漆黑的大蛇。” “那条大蛇的名字,我还记得,叫做常定乾,还是常家的上任家主,后来被我扒了皮,抽了筋,剔了骨,蛇肉剁了煮成汤,好生美味,老夫至今想起,仍旧怀念。” “所以,还请常家主遂了老朽的心愿,再让老朽做一顿蛇羹如何?” 说着话,钓鱼张已经走了出去,还是那副模样,身穿蓑衣,肩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