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直说吧，别罗嗦了。”

好吧。

张书记深吸气，调整好情绪，道：“恩师，您可知道灵集团的背景？”

郭怀恩摇了摇头：“它不就是一家私营企业吗？能有多强的背景？”

张书记苦涩一笑：“恩师，道灵集团从一家小小的钢材厂，成长到今天的高度，仅用了几年时间。若背后没有强大背景能量的支撑，能创造出此等奇迹？？”

郭怀恩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