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咬牙切齿地看着小鸟,听着它难听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身,走回寒龟“门前”,再次盘腿修炼。 不过,这一次,孟奇撕下了两条衣襟,塞到了耳朵里。 “天真!以为这样就听不到我说话了吗?” “我刚才讲到哪里了?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到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还得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起……” 孟奇深吸了口气,内心低语,当它是哑巴,当它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