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天地有何截然不同之处,为何是终点,为何是极限?”黄粱的嗓音沉哑而苍莽,仿佛在向天发问。 上官横听得头大,顺嘴来了一句:“‘道’,当然是‘道’。” 虽然道门九尊、上古五帝、佛门诸‘师’的年代已然久远,法身之后怎样恐怕只得江东王氏或者素女道等寥寥几个世家宗门知道,但终究是以武求道,最后的目标不会改变。 黄粱瞄了一眼,平板无波道:“蠢笨如牛。” 上官横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