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云色渐赤,一座城池在曦光薄雾中若隐若现,宛如蜃楼,正是公羊家的采邑丰城。 孟奇立于山岗之上,遥望丰城,清源道袍瞬间变成了惨白,化为孝服。 他轻吸了口气,取出一条白色布带,漂浮于身前,然后捏破指尖,用鲜血一笔一划落字。 紧接着,他将这条白布扎于额头,以充孝带,其上鲜血淋漓,似乎自行在蠕动,满是灵性和肃穆,让人触目惊心,视线里只有那三个大字充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