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子左手惬意举着油纸伞,一滴滴雨水串成线从上滑落,像是散开的珠帘,略微遮蔽了他的面容,只有两鬓的苍白才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跃然而出。 可此时此刻,在乌横剑视线与其他感官映照之中,除了这把伞,这个人,天地之间再无他物,磅礴而落的暴雨陡然褪去,仿佛镜面上被擦掉的水渍,乌云与长街同时消失,堕落入虚空,只余幽暗。 咚咚咚,咚咚咚,乌横剑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宛若擂鼓,升起了无法